如今,在日本著名的私人藏馆“杏雨书屋”里藏有一份景教文献《序听迷诗所经》。据不少学者推断,《序听迷诗所经》(可译为《基督经》)可能是由大秦景教“第一传教士”阿罗本译于唐朝贞观年间的《》片段,时间可能为贞观九年至十二年(即公元635-638年)。如果此推断成立,它也许是景教在华最早的经书,也即《》片段在中国最早的译文。
以下笔者尝试对该文做白话文的翻译:(部分词汇参考翁绍军的《汉语景教文典诠释》和 江文汉的《中国古代基督教及开封犹太人》二书)
一、原文:
尔时弥师诃说天尊序娑法云。异见多少。谁能说。经义难息事谁能说。天尊在后显何在。停止在处其何。诸佛及非人,平章天阿罗汉。谁见天尊在于众生。无人得见天尊。何人有威得见天尊。为此天尊颜容似风。何人能得见风。天尊不盈少时巡历世间居编。为此人人居带天尊气。始得存活。然始得在家安。至心意到。日出日没已来。居见想心去处皆到。身在明乐静度安居。在天皆诸佛。
为此风流转世间。风流无处不到。天尊常在静度快乐之处。果报无处不到。世间人等。谁知风动。唯只闻声颠。一不见形。无人识得颜容端正。若为非黄非白非碧。亦无人知风居强之处。天尊自有神威。住在一处。所住之无人捉得。亦无死生。亦无丽娑相值所。
造天地已求。不曾在世间。无神威力。每受长乐仙缘。人急之时。每称佛名。多有无知之人。唤神比天尊之类。亦[糸*奂]作旨尊旨乐。人人乡俗语舌。吾别天尊多常在。每信每居。天尊与人意知不少。谁报佛慈恩。计合思量。明知。罪恶不习。天通为神力畜养。人身到大。亦合众生等思量。所在人身命器息。总是天尊使其然。
众生皆有流转。关身住在地洛。为此变造微尘。所有众生皆发善心,自纪思量。生者皆死。众生悉委。众生身命为风,无活临命之时。风离众生。心意无风,为风存活。风离众生,有去留之时。人何因不见风去风颜色。若为若绯若绿及别色。据此不见风。若为众生即道。天尊在何处。众生优道。何因不见天尊。何因众生在于罪中自于见天尊。
天尊不同人身。复谁能见众生。无人敢近天尊。善福善缘众生。然始得见天尊。世间元不见天尊。若为得识。众生自不见天。为自修福。然不堕恶道地狱。即得天得。如有恶业众。堕落恶道。不见明果。亦不得天道。
众生等好自思量。天地上大。大诸恶众生事养者。勤心为国多得赐官职。并赐杂菜无量无量。如有众生。不事天大诸恶。及不取进止。不得官职。亦无赐偿。即配徒流。即配处死。此即不是天大诸恶自由至。为先身缘业种果团圆。犯有众生。先须想自身果报。天尊受许辛苦,始立众生。众生理佛不远,立人身自专。善有善福。恶有恶缘。
无知众生。遂[涺-十(此/土)]木驼象牛驴马等众生及獐鹿。虽造形容。不能与命。众生有知。自量缘果。所有具见。亦复自知,并即是实。为此今世,有多有众生,遂自作众众作士。此事等皆天尊,遂不能与命俱。
众生自被诳惑,乃将金造象,银神像及铜像,并神像及木神像。更作众众诸畜产,造人似人,造马似马。造牛似牛。造驴似驴。唯不能行动。亦不语话。亦不吃食息。无肉无皮无器无骨。令一切由绪,不为具说。一切绪内略说少见,多为诸人说,遣知好恶。遂将饮食,多中尝少,即知何食有气味无气味。但事天尊之人。为说经义。并作此经。一切事由。大有叹处多,有事节由绪少。
但事天尊人。及说天义。有人怕天尊法。自行善心。及自作好。并谏人好。此人即是受天尊教。受天尊戒。人常作恶。及教他人恶。此人不受天尊教。突堕恶道。命属阎罗王。有人受天尊教。常道我受戒,教人受戒。人合怕天尊。每日谏误。一切众生。皆各怕天尊,并绾摄诸众生死活,管带绾摄浑神。
众生若怕天尊,亦合怕惧圣上。圣上前身福私。天尊补任,亦无自乃天尊耶!属自作圣上,一切众生,皆取圣上进止。如有人不取 圣上驱使,不伏其人,在于众生,即是返逆。偿若有人,受圣上进止,即成人中解事,并伏驱使,及好之人,并谏他人作好,及自不作恶,此人即成受戒之所。
如有人受戒,及不怕天尊,此人及一依佛法,不成受戒之所,即是返逆之人。第三须怕父母,祗承父母,将比天尊,及圣帝。以若人先事天尊,及圣上,及事父母不阙,此人于天尊得福,不多。此三事:一种先事天尊,第二事圣上,第三事父母。为此普天在地,并是父母行,据此圣上皆是神生,今世虽有父母见存,众生有智计。合怕天尊,及圣上,并怕父母,好受天尊法教,不合破戒。
天尊所受,及受尊教,先遣众生礼诸天佛,为佛受苦,置立天地,只为清净威力因缘。圣上唯须勤伽习俊。圣上宫殿,于诸佛求得,圣上身总是自由。天尊说云:所有众生返诸恶等,返逆于尊亦不是孝;第二愿者,若孝父母并恭给,所有众生,孝养父母,恭承不阙,临命终之时,乃得天道为舍宅;为事父母,如众生无父母,何人处生;第四愿者,如有受戒人,向一切众生,皆发善心,莫怀睢恶;第五愿者,众生自莫杀生,亦莫谏他杀,所以众生命共人命不殊;第六愿者,莫奸他人妻子自莫宛;第七愿者,莫作贼;第八,众生钱财,见他富贵,并有田宅奴婢,天睢姤;第九愿者,有好妻子,并好金屋,作文证加禖他人;第十愿者,受他寄物,并将费用,天尊并处分事。
极多见弱。莫欺他人。如见贫儿。实莫回面。及宛家饥饿多与饮。割舍宛事。如见男努力与努力与须浆。见人无衣即与衣。著作儿财物不至一日莫留。所以作儿规徒多少。不避寒冻。庸力见若莫骂。诸神有威力。加骂定得灾鄣。贫儿如要须钱。有即须与。无钱可与。以理发遣无中布施。见他人宿疹病。实莫笑他。此人不是自由。如此疹病贫儿.无衣.破碎。实莫唤。莫欺他人取物。莫枉他人。有人披诉。应事实莫屈断。有茕独男女及寡女妇中诉。莫作怨屈。莫遣使有怨。实莫高心莫夸张。莫传口合舌。使人两相斗打。一世已求。莫经州县。官告无知。答受戒人一下。莫他恶向。
一切众生皆常发善心。自恶莫愿恶。所以多中料少。每常造好向一切众生。如有人见愿知受戒人写。谁能依此经。即是受戒人。如有众生不能依不成受戒人处分。皆是天尊向诸长老及向大小。迎向谏好。此为第一天尊处分。众生依天尊依。莫使众生杀祭祀。亦不遣杀命。众生不依此教。自杀生祭祀。吃肉啖美。将[潳-者禹]诈神。即杀羊等。众生不依此教。作好处分人等。众生背面作恶。遂背天尊。天尊见众生如此怜愍。不少谏作好不依。
天尊当使凉风向一童女。名为末艳。凉风即入末艳腹内。依天尊教。当即末艳怀身。为以天尊使凉风伺童女边。无男夫怀任。令一切众生见无男夫怀任。使世间人等见即道。天尊有威力。即遣众生信心清净回向善缘。末艳怀后产一男。名为移鼠。父是向凉风。有无知众生即道。若向风怀任生产。但有世间下圣上放 敕一纸去处。一切众生甘伏据。此天尊在于天上。普署天地。当产移鼠。迷师诃所在世间居见明果在于天地。辛星居知在于天上。星大如车轮。明净所天尊处一尔。前后生于拂林园乌梨师[佥*殳]城中。当生弥师诃。五时经一年后。语话说法。向众生作好。
年过十二,求于净处,名述难字,即向若昏人汤谷。初时是弥师诃弟伏圣,在于硖中居住。生生已来,不吃酒肉。唯食生菜及蜜,蜜于地上。当时有众生不少,向谷昏浑礼拜。及复受戒。当即谷昏,遣弥师诃,入多难中洗。弥师诃入汤了后出水。即有凉风从天求。颜容似薄合。坐向弥师诃上,虚空中问道。弥师诃是我儿。世间所有众生。皆取弥师诃进止,所是处分皆作好。弥师诃即似众生,天道为是天尊处分。处分世间下,众生休事属神。即有众当闻此语。休事[潳-者禹]神。休作恶。遂信好业。弥师诃年十二,及只年三十二已上,求所有恶业众生,遣回向好业善道。弥师诃及有弟子十二人。遂受苦,回飞者作生。瞎人得眼。形容异色者迟差。病者医疗得损,被鬼者趁鬼,跛脚特差。所有病者,求向弥师诃边,把著迦沙。并总得差。
所有作恶人,不过向善道者。不信天尊教者。及不洁净贪利之人。今世并不放却。嗜酒受肉。及事[潳-者禹]神。文人留在著遂诬或趐睹。遂欲杀却。为此大有众生。即信此教。为此不能杀。弥师诃于后恶业结用扇趐睹。信心清净人即自平章。乃欲杀却弥师诃。无方可计。即向大王边。恶说恶业人平恶事。弥师诃作好。更加精进教众生。年过三十二。其习恶人等。即向大王毗罗都思边言。告毗罗都思前即道。弥师诃合当死罪。大王即追恶因缘共证。弥师诃向大王毗罗都思边。弥师诃计当死罪。大王即欲处分。其人当死罪。我实不闻不见。其人不合当死。此事从恶缘人自处断。大王云。我不能杀此恶缘。即云其人不当死我男女。大王毗罗都思。索水洗手。对恶缘等前。我实不能杀其人。恶缘人等。更重咨请。非不杀不得。弥师诃将身施与恶。为一切众生遣世间人等知其人命如转烛。为今世众生布施代命受死。弥师诃将自身与遂即受死。恶业人乃将弥师诃别处。向沐上枋枋处。名为讫句。即木上缚著。更将两个劫道人。其人比在右边。其日将弥师诃。木上缚著五时。是六日斋。平明缚著。及到日西。四方暗黑地战山崩。世间所有墓门并开。所有死人并悉得活。其人见如此。亦为不信经教。死活并为弥师诃。
二、译文:
,不同见解有多少,谁能说尽。经文要义难以理解,谁能测透。上帝之后显现在哪里,为何降临在那里。诸神、诸仙、诸灵、诸阿罗汉,谁见过上帝显身在人间,没有人见过上帝,何人有权柄得见上帝啊!
因为上帝形象如同风一样,何人能见到风呢。上帝不满人间状况以婴孩之身置身人间巡视各地。由此人类重新获得上帝之灵而复得永生。然而起初他是安详在天上,随心随意,没有昼夜自由来往,随时随地心想事成。身处天堂安然居住,有众天使相伴。
然上帝之灵降临在人间,运行在世间各地。上帝居所充满喜乐。他掌握因果报应。世间各种各样的人群,因上帝之名心怀敬畏。没有人能知道他的形象,没有人能得知他公义的圣颜。同时也没有人能得知上帝之灵的崇高居所。上帝在自己的居所,从起初就有威严。无人能到达他的所在。他无始无终,也没有任何美好容颜能比拟他。
他按自己所愿创造天地万物,但并不居住人间。人类没有神的威严,却时常有长生不老和梦幻仙境的愿望,众生每每遇到危急时,就时常会求救上帝。有许多愚昧的人,会呼唤神明好像上帝一样。还会制定神圣的旨意和乐趣,所用的方式是自己故土的语言和习惯。每种信仰每种生活方式,上帝知道很多人类的事情。何人向上帝报恩,慎思明辨,明理知道,不做罪恶之事。上帝把神圣力量积蓄起来,众生从小到大,以及众生的思想和能力,还有一切的生存条件,都基于上帝的旨意。
众生都有生离死别,投身在世间大地,并因此变化为尘世。所有众生都有慈悲之心。依靠自身良心慎思明辨。活着的人都会死,众生都有归宿。众生依靠上帝之灵而活,死亡之时也是上帝之灵离开之时。因为心灵意念没有上帝之灵,无法依靠上帝之灵而活。上帝之灵离弃众生都有时间限定。人类为何无法见到上帝之灵以及她的形象,或是行为,或是红色,或是绿色及其它颜色。据此无法得知上帝之灵,若是众生都有真道,那上帝存在有何意义。全人类渴望复得真道,为何无法得见上帝呢。为何众生生在罪里却能得见上帝呢。
上帝不同肉身众生,谁都可以见到众生,但无人能敢接近上帝。慈悲幸福众生都有根源,然而这乃是因为得蒙上帝之缘故。世间众生原无法得见上帝,若可以得到真知识,那就不用接近上帝了。为本可以凭自身修得福气,然后却不慎堕落于邪道地狱里,假定像是可以得到上天的恩助一样。如果有恶果临到众生,并因此堕落在邪道里,那就无法得见善果。同时也无法得到上天的真道。
众生应该要自我反思,天地万物,众多有事绩和孝养的罪人们!大家只是殷勤为国家为自己谋取官职,并获取无尽无量之食物。如果有众生灵,不敬畏上天而行大恶,而且不努力改过自新。那就不应该得到官职,以及赏赐。应该被配送放逐,应该被处以死刑。这种做法绝不是上天给予随意的结果,而是由前身因果报应的结果。众生犯有罪恶,就必须要先想到因此有的后果。上帝按计划从起初创造众生的生命和规律。众生却明理神佛不疏远,竖立佛像自我虔诚。善行有善行的福气,恶行有恶行的缘由。
愚昧的众生,依木头、骆驼、大象、驴驹、马匹等众生灵及獐鹿。虽然塑造的形状,但没有生命。众生有知识,自我思量前因后果。所有都可以见到,同时可以重新得到知识,这便是事实。因此今世有很多人群做了很多的知识人。这样的事唯有上帝能做,不是人的生命能具备。
众生自我被迷惑,于是塑造金像、银像、铜像,并木制神像。更制作了众多牲畜的像,但造的人仍像人,造的马仍像马,造的牛仍像牛,造的驴仍像驴。只是无法行动,也不会说话,不会吃饭,没有肉身,没有皮肤,没有器官,没有骨头。所有这一切的头绪都无法一一描述。一切内部奇妙的说法很少见,只是多位众说纷纭,才得知好坏。比如像饮食,很多事情很少亲自品尝,就显示说食物之味道如何。但敬畏上帝的人,乃依靠教理经典,并实践经典,一切都是由此而作。值得赞叹的地方很多,少有只是凭情绪而做。
但是崇拜上帝和尊重他人,乃天经地义。有人因惧怕上帝而遵循法理,自发善心,以及自我行善,并劝人归正。这样的人就是受到上帝的感化,领受上帝的戒律。人时常会作恶,以及教他人行恶。这样的人没有受到上帝教化,因此堕落邪恶里。其命运属于阎罗王。有一些人受到上帝教化,时常自己受戒,还教导他人受戒。人人敬畏上帝,每天自我反省,一切众生都会敬畏上帝,并有自我意识管理生死的命运,立志敬拜一些糊涂神明。
众生若敬畏上帝,同时也应该敬仰皇帝。皇帝出身乃福运随行。上帝再给予相助,这本就是出于上帝的恩典。作为受惠于皇帝的一切众生,应该是听候于皇帝一切的吩咐。如果有人不听命于皇帝,不屈服于皇帝,任何人这样做都是叛逆。倘若有人听命于皇帝,并明白人间道理,同时顺服于指令,不仅自己行善,还规劝他人行好,这种人的作为实在是遵从教理的结果。
如果有人说是遵从教理,但却不敬畏上帝,这人的做法和说法就不是遵从教理的结果,这种人就是叛逆的人。第三便是孝敬父母,要孝敬父母好比敬畏上帝和皇帝一样。若有人只是敬畏上帝和遵从皇帝,而不孝敬父母,却能得蒙上帝恩典,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多。总之,三件事要持守:其一是先要敬畏上帝,其二是要遵从皇帝,其三是要孝敬父母。如能这样做,那便是在地如在天,并如前辈父母所行的一样。其实皇帝也是上帝所给予生存,尽管今生有父母让他成长,有众臣仆给他出谋划策。共同敬畏上帝和皇帝,并孝敬父母,积极领受上帝的训诲,不破坏教规。
受上帝所委托,以及受到上帝的教化,先命令众生祭祀上天,为上天而经历艰苦,竖立于天地之间,只为清静的目标也是上帝给予能力的原因。皇帝应该勤加修炼,通晓教理,其宫殿的设立应该求助于上帝,皇帝的行动应该是自己可以掌握的。上帝曾说过:全人类背道而驰,背叛上帝就不是孝敬。第二戒,若孝敬父母并给予供给,所有人孝敬父母,供给赡养不缺,到其临终之时他就会得到上帝的归属。应该要服侍父母,因为如果没有父母,众生就无法生长。第四戒,所有受戒者应该向一切人都发善心,没有恶念。第五戒,众生不仅自己不应杀生,也不应该建议他人杀生,因为所有生命与人生命是一样的;第六戒,不要占有他人的妻子如同自己的妻子;第七戒,不要做贼偷盗;第八戒,不应见人富有、富贵,拥有田产奴仆就时常眼红。第九戒,不可好女色,贪婪金银物质,以及做假见证谋害人;第十戒,委托他人物品,应该给予费用。上帝会察看管教事情。
看到弱者,不可欺压。如见求助者,不可掩面不见,应给予饥饿者众多饮食。牺牲自己施舍他人。如见因劳力而受压力的人因给予需要的水浆。见人没有衣物应给予供给。雇工的工价不可多留多一天。雇工徒工无论多少都不可让其受冻。不可辱骂奴婢雇工。上帝使者们有权柄,辱骂一定会得到惩罚。贫穷者如缺乏财物,有钱应给予资助,没有钱没办法。对待贫穷者不可推诿,不应无故推却。如遇他人身患疾病,不应讥笑他。这些患病者身体不便。这些患病者、贫穷者、潦倒者不应托付他做事。不要以欺诈方式掠取他人物品。不要冤枉他人。有人被指控,应实事求是切莫武断。有孤儿寡女伸冤,不可委屈他们。托付人做事不可有怨言。不可好高骛远、言过其实。不可搬嘴弄舌,使人彼此纷争斗殴。已求助于上帝,就不要求审于世俗官员,世俗官员不理解真道,无法受理受戒人的事,不要听从他们的断定。
一切众生都会常发慈善之心,有恶念但却不愿向往恶念。所以行善会多,妄想会少。时常向往善行是一切众生的愿望。如有人明白这些原理后还愿为受戒人倾诉呢,谁能真正依靠经书呢?对于受戒人来说,有什么人可以不按经书而为其处理呢。一切都是上帝对诸位长老和不同教民的指导,为走向好的目标。这就是上帝的首要作为,众生都是按上帝的指示。不可使众生亵渎祭祀,也不可教他们杀生。众生如不依靠经书,就会按自己意念杀生和亵渎祭祀。吃血肉贪恋美食,将会厮杀牲畜亵渎神,比如厮杀羊。众生如不依靠教理,就无法处理事情,那是众生背地里行恶,违背上帝。上帝如见众生如此就生怀慈心,怜悯不减以劝慰众生的悖逆。
上帝差遣圣灵与童贞女末艳(马利亚)同在,圣灵降临到马利亚腹内。按照上帝的引导,马利亚当时立刻就有身孕,只借着上帝使圣灵与马利亚同在而怀孕,而不是借着男性。这令一切众生都知道这次身孕不是来自男人。使世间人类知道这是道成肉身。上帝有能力,使众生因着信心清洁而回归善道。马利亚孕后生有一个男婴,名为移鼠(),其父亲顺从圣灵,如同无知人领受道的来临,顺从圣灵怀孕生子这一事实。如此世间便有真道降临凡人成圣这一旨意的事实。一切众生甘愿依次来追求。这是因为上帝尽管在天,但是他愿意恩惠天下。当弥赛亚临到世间后便有美好恩典普照大地。天上的晨星也显示出来,晨星有行迹如同车轮一样,明亮如同上帝的居所。其出生于拂林园(国家名字)乌梨师(耶路撒冷)城里。弥赛亚出生后,年间的每逢中午时分,他都会现身说法,以向众生行善。
在其十二岁时,他在施洗之地约旦,曾向约翰要求入水洗礼。早期以弟子服从约翰,约翰曾在峡谷里隐居,出生以后从不吃酒肉,唯以素食和地上的蜂蜜为生。当时有众多人向约翰要求入水受洗。以及受戒入教。当时约翰安排进入约旦河受洗。洗完礼出水后,天上即有上帝之灵降临,形象如同鸽子,落在身上,在云中说道:“是我的儿子。”。世间所有人都应依靠,顺服他的就必得到恩典。有血肉之身,道成肉身是为顺服于上帝的旨意。上帝的旨意临在于人间,众生应忘记世事而追随他。众生应该听闻这样的好消息,应该忘记世事而追随他。不要作恶,凭信心行善。十二岁时就这么做。他只活了三十二岁。他期望所有众生离弃恶行而归向善道。有弟子十二人,他们使受苦者称心,使垂死者回生,瞎子得康复,众瞎眼者得到痊愈。患病者得到医治,被鬼俯者可以赶鬼,跛脚者得痊愈。所有的患病者都涌向以求医治,有摸衣服而得痊愈的。
所有作恶的人,是那些没有遵从善道者,不相信上帝,还贪婪不圣洁的人。这些人在今世没有放弃所求,嗜酒暴食,朝拜偶像。当时有一些文士还毁谤和嫉妒,准备想谋害他。由于有众多人相信的教导,因此他们不能下手。说将会有惩罚临到那些嫉妒者,而凭信心接受的人将会得享平安。那些想杀的人由于无法下手,于是便来到君王面前,以恶言恶语筹谋陷害之事。行善做事越来越努力。三十二岁后,很多谋害者向毗罗都思(彼拉多Pilate)进言,向彼拉多控告,他们合计想处死,彼拉多希望作恶者能联合起来作证。来到彼拉多那里受审,。当彼拉多想处死他时说到,这个人可以处死,但跟我没有关系。事实上这个人不当死,这事由作恶者自己承担后果。彼拉多说,我不能承担这件事的后果。杀这个人不妨杀我子女。彼拉多思索后用水洗了手,并声称自己在恶人面前实在不应该杀。这些作恶的人更加煽动民情,声称一定非杀不可。将为恶人而舍身,为一切众生来到世间其命如蜡烛熔化。为今世众生行善并替众人受死。将自己舍去而受死。那些恶人将尸身移到一处,用木头把他挂起来。即用绳子绑在木头上,还有两个强盗也被钉在他的左右。当天将挂在木头上直到下午五时,从周六那天早上一直到太阳落山。当天四面黑暗,天崩地裂。世间所有墓门都被震开,所有死人全都复活。当时有人看到这样,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