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后求著长篇小说《烟霞杯盏录》跋:假白话

2022-08-05 14:55:50

朱后求著长篇小说《烟霞杯盏录》跋:          
假白话

(郑重说明:本文是鄙人长篇小说《烟霞杯盏录》的跋文,纯属戏说虚构,只为文字而文字,博读者笑笑而已,请读者朋友万勿对号入座,真的把我看成鲁迅。因为已经有一个网络朋友看了本文后,撰文讽刺我,说我不能和鲁迅相比。面对这样的讽刺,我只能欲笑还泪。)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近十万字的文字游戏已经做完。摸摸枕头和床单,湿漉漉的尽是眼泪和口水,这证明我是一边流泪一边欢笑做完了这场文字游戏的。

泪流多了,会瞎;笑笑多了,会傻。我现在就分不厘清这场文字游戏该叫做什么,是小说?是诗歌?寓言?还是神话传说?还有,游戏中的赵钱孙李是真实的人还是虚假的鬼?是人的话,又是谁呢?我分明记得,在我入睡以前,每一个字都是从真实落笔的,而大梦醒来,他们全部变成了虚幻。反之亦然,作为游戏,我起笔的时候就是虚构,但是越写下去,越感觉到了真实,仿佛游戏中的每一个人都在我身边生活:当官的当官,发财的发财,伤心的伤心,断肠的断肠。

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我的意思是说,这场文字游戏应该归入《红楼梦》范畴,你不能对号入座认定自己就是游戏里的角色,甚至我本人也不能落实下去。,我相信,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当然,你如果非要告,那你就告吧,你一告,我就出名,我出名,文字游戏就将一版再版直到盗版。

许多年前,我曾经立下一个规则:我宁愿游戏人生,也不搞文字游戏了。当时,我在一场大病或者说一场文字的风暴中走到了死亡的边缘。我对自己说:只要能好好活下去,就忘了文字,做一个幸福的粗人。但是许多年后,我居然又回到文字的第一现场,而且一扑上去就是洋洋近十万字。在行笔过程中,我又开始遭受身心的摧残,在家庭和事业上,再次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我终于相信,命运就是从终点回到起点,周而复始,画一个又一个的圆圈。令人欣慰的是,画圈的人不是我一个。上个世纪末,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过一个圈;上个世纪初,一位作家在《阿Q正传》里也画过一个圈,而且,许多人还说我象那个作家。事实上他留的是“一”字胡,我留的是“八”字胡,我们之间整整差了七个字。

在我做这场文字游戏的日子里,诸多好友口头鼓励。他们说,如果出版社没有眼光,那就自己动手。甲说:我出两千,乙说:我出两千五,丙说:我出三千,大忽悠说:我出四千,生意在范厨师的五千中一锤定音顺利成交。其它出资在一千以下的同志,我就不一一点名了,但是我永远感激你们。朋友相识一场,即使不看菜谱看上兵法,说到底也是缘分。生命和感情是珍贵的,但是也很脆弱,说飞扬就可以飞扬,说寂灭就寂灭了。人走了,茶凉了,还有几个人惦记着,即使是你的钱,做人修行到这个程度,也算不枉此生了。

此刻,我正站在自家阳台上,我的阳台在十六楼的高空。我看着远方的山水,相信自己从这里开始,注定还要走得很远很远。但是我不能从阳台直接跨出去,我需要回到地面再出发。《易经》所谓“厉无咎,裕无咎”,提取公因式后,就是“厉裕无咎”。我将这四个字写在纸条上,贴在自己的背脊,每天睁开眼睛都会看上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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