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20 10:12:17
题:黛玉和妙玉,一个是贾玉,一个是甄玉?红楼里都有哪些稀奇事?谁又是耗子精呢?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红楼梦》故事里,怡红院有个丫鬟,唤作林红玉,却因为重了宝二爷,只能隐去玉字,唤作小红,此是作者草蛇灰线法,可知“玉”字大有文章。
凤姐听说将眉一皱,把头一回,说道:“讨人嫌的很!得了玉的益似的,你也玉,我也玉。”
有意思的是,除了皇城贾家有个宝玉,金陵甄家也有一个宝玉,两个宝玉互梦,作者借此告诉书外众人,此事乃是真而又真的真事,莫把红楼当作幻梦一场。
只见榻上少年说道:“我听见老太太说,长安都中也有个宝玉,和我一样的性情,我只不信。我才作了一个梦,竟梦中到了都中一个花园子里头,遇见几个姐姐,都叫我臭小厮,不理我。好容易找到他房里头,偏他睡觉,空有皮囊,真性不知那去了。”宝玉听说,忙说道:“我因找宝玉来到这里。原来你就是宝玉?”榻上的忙下来拉住:“原来你就是宝玉?这可不是梦里了。”宝玉道:“这如何是梦?真而又真了。”
看官听说,红楼一梦,男主角是宝玉,南北有两个宝玉,女主角是黛玉,可有南北两个女版玉儿吗?还真是有!毕竟,潇湘妃子可是有娥皇女英两人,并非一人。
《红楼梦》故事里,除了黛玉,还有妙玉和红玉。尤其是黛玉和妙玉,都出自姑苏,两人都是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
那么,黛玉和妙玉两人,同出于姑苏,同住于大观园,谁是贾家之玉?谁又是甄家之玉呢?
显而易见,林黛玉是贾玉,妙玉是甄玉,黛玉未出家,妙玉出家,恰应了癞头和尚之言。
黛玉道:“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
那么,作者之所以写了黛玉和妙玉两个女子,是不是为了花开两支,给世人展现这部还泪小说的两种可能性呢?其实并不然。
六七年来一路看过姜子解读《红楼梦》的朋友,一定知道,姜子曾经说过,黛玉是娥皇,即吾皇,而女英则是甄英莲,黛玉和香菱正是两姐妹,并蒂莲,与两个宝玉各成夫妻蕙。所以说,黛玉为正十二钗之冠,暗写癞僧一点;甄英莲乃副十二钗之首,却明写癞僧一点。
那么,既然已经有了香菱这朵芙蓉花,又何必又有妙玉呢?怎么还有小红的事呢?
姜子其实也说过,妙玉、香菱、小红、迎春、四儿、玉钏儿等人同指三生石上第二世,亦是第二春,即南明,即地陷东南之地,甄士隐者,真事也,隐者,潜龙也!是双悬日月照乾坤之南月!
换句话说,妙玉出家,好似迎春出嫁,是明妃出汉宫也!原本的汉都皇城,被他人占了,朱明帝王只得南移,可不就是出家吗?
林之孝:“外有一个带发修行的,本是苏州人氏,祖上也是读书仕宦之家。因生了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到底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所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
《红楼梦》故事里,妙玉亦姓林,带发修行,是汉之发簪尚在也,等到薛家出了春之宫图,绣春囊是引发第三次抄家,一败涂地,那便是飞头之国、断发之乡,是真真正正的白骨如山忘姓氏了,唤作“熄春”,三春去后,四姑娘出家,可没法再带发修行,也戴不了花了。
惜春笑道:“我这里正和智能儿说,我明儿也剃了头同他作姑子去呢,可巧又送了花儿来,若剃了头,可把这花儿戴在那里呢?”
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一株花木也无,可不就是白骨如山忘姓氏吗?妙玉不知何姓,却用林之孝带出,是作者用心良苦。林之孝者,必为朱后人也。
那么,何人占了汉皇城?何处无花木?蘅芜苑!为何无花木?被耗子精啃咬尽了!谁是耗子精呢?
一时小耗回报:‘各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众耗忙笑说:‘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小耗现形笑道:“我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呢。’
庙者,宗庙朝堂也!米者,江山社稷也!是瘟神爷取代茗玉小姐的故事!不是宝玉编排黛玉,却是指向薛宝钗,不信你看?
宝玉连连央告,说:“好妹妹,饶我罢,再不敢了!我因为闻你香,忽然想起这个故典来。”黛玉笑道:“饶骂了人,还说是故典呢。”庚辰眉批:“玉生香”是要与“小恙梨香院”对看,愈觉生动活泼,且前以黛玉后以宝钗,特犯不犯,好看煞!丁亥春。笏叟。
好一个“闻香起典故”,对看小恙梨香院,偏生说宝钗,一语未了,宝钗就到,偏生又说了一个典故。
宝钗笑道:“原来是宝兄弟,怨不得他,他肚子里的故典原多。只是可惜一件,凡该用故典之时,他偏就忘了。有今日记得的,前儿夜里的芭蕉诗就该记得。眼面前的倒想不起来,别人冷的那样,你急的只出汗。这会子偏又有记性了。”黛玉听了笑道:“阿弥陀佛!到底是我的好姐姐,你一般也遇见对子了。可知一还一报,不爽不错的。”
房中一片声嚷,是李嬷嬷骂袭人作耗,偏生袭为钗副,更秒在老耗子升堂,怡红院便出事,宝钗何尝不是老耗子?升堂何尝不是瘟神爷上位?怡红院何尝不是大明皇都?这“一还一报”、“不爽不错”,还是应在薛宝钗身上。
再说宝玉不记得芭蕉诗之事,也该对照着蕉叶覆鹿来看方是,更该对照着石呆子的那些“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扇子来看,何尝不是写林黛玉与贾探春呢?何尝不是写汉人政权的颠覆呢?何尝不是“白骨如山忘姓氏”七个字呢?
黛玉笑道:“古人曾云‘蕉叶覆鹿’。他自称‘蕉下客’,可不是一只鹿了?快做了鹿脯来。”
平儿道:“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儿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穷的连饭也没的吃,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二爷好容易烦了多少情,见了这个人,说之再三,把二爷请到他家里坐着,拿出这扇子略瞧了一瞧。据二爷说,原是不能再有的,全是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
黛玉放下钓竿,走至座间,拿起那乌银梅花自斟壶来(庚辰双行夹批:写壶非写壶,正写黛玉),拣了一个小小的海棠冻石蕉叶杯(庚辰双行夹批:妙杯!非写杯,正写黛玉。”
《红楼梦》故事里,妙玉为甄玉,甄者,亦是西子之土与瓦,好似甄家被烧成瓦砾场;黛玉为贾玉者,实为荣国府之玉,荣即草木之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