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我的生活曾是一场盛大的饮宴丨青年作家自荐榜·六

2024-08-26 10:55:53

岁末年初,各种文学作品榜单纷纷出炉。评论家和读者从各自的阅读角度进行研判,最终产生“他者”眼中的文学作品榜单。这一过程,除了作品本身,作者的“自我身份”或多或少会有缺席的情况,往往也会因此出现理解误差或过度阐释,一些作者不太在意的作品被聚焦了,而作者极为看重的作品往往又被忽视了。既是为了纠偏,也是为了给青年作者提供一个对自己的最新作品进行自我阐释、自我推荐甚至是自我“辩解”的线上平台,《天涯》杂志公众号即日起推出“文学的自证:青年作家自荐榜”的特别策划。

此榜面向青年作者,以自我推荐的形式展开,自荐内容为2021年度公开发表、出版的个人最为看重的作品,体裁不限。这一榜单不设排名、没有评委、无固定名额,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一个流动且没有终点的榜单,全由青年写作者自荐完成。作者的自荐语,从另一个侧面,给文学研究者和读者,提供一个进入文本的角度,避免真正的心血之作被忽略掉。因编辑部视野所限,特邀的青年作家覆盖面肯定是不全的,之后还会广泛邀请;有意自荐的青年作家,亦可依相应格式,给我们特设邮箱(915623037@QQ.COM)发自荐邮件,我们将在汇编后,陆续刊发。

发布排名不分先后,以收到自荐的时间先后为序。今日推送第六批。

散文集《陪你变成鱼》记录了我陪伴两个儿子成长的各种细节和体悟,是一个个爱的脚印。在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好像只坚持做了两件事情:写作、陪伴孩子成长。看起来,我总是会陪他们变成“鱼”,游走在想象里,其实是他们陪我变成“鱼”,一次次游回到我的童年里。他们软绵绵地叫一声“妈妈”,我这一路走来身上落下的尘土好像立马就被吹走了。这本书写的是母与子的陪伴,也有我的孩子在写诗这件事情上的详细记录,和我对他进行的文学启蒙的一些经验。另外,还融入了我亲手绘的将近五十幅插画。

刘云芳,80后,中国作协会员,河北文学院签约作家,作品散见于《北京文学》《天涯》《散文》《散文选刊》《文艺报》《儿童文学》等报刊。曾两次获得香港青年文学奖,并获孙犁散文奖双年奖、孙犁文学奖、河北文艺贡献奖等奖项。已出版散文集《木头的信仰》《给树把脉的人》《陪你变成鱼》,长篇童话《奔跑的树枝马》《老树洞婆婆的故事》。

我从小生活在海边,经历过海边的很多事。悲伤也好,高兴也罢,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我的生命底色。城市化、工业化的快速发展,裸裎凋敝与繁荣。它的陌生与疏远成切割状态,我们从小生活的家园已面目全非。伤悼并不是我想表达的主题,那些普通人物勾连的往事,会一次次进入我的梦乡。许多许多年前,我还是一名教师,在故事发生的岛上,住了一个星期。在那个深夜,我看了一场世界杯的球赛,听了同行的一个老师和他女儿的事。我想有一天,我会写一个。我不知道成色如何,对我来说,这个小说,仿佛在那一夜已经写成了。

古岸,浙江舟山岱山人,一直生活在海的周围。有小说、散文、诗歌等在《青年文学》《天涯》《西湖》《江南》《诗刊》等发表。

《暗渠》以光明小区南、北苑的微缩形态来展示城市社会阶层主、客观差距的巨大话题。以“暗渠”的隐喻,把不同生活间那道看不见的沟壑,赋形为那道拆了又建的围栏和跨越不能的人工河。小说以两个孩子的天真视角去勘探走向复杂的社会,潜移默化着大人们对“出人头地”的普遍渴望却不能的焦灼感。其实,暗渠永远存在,它分割我们的所得和所获,平衡着“努力就会成功”和“财富世代积累”之间微妙的隙缝。在城市化快速推进的时代语境中,这是具有普遍性与代表性的都市故事,同时也呈现了世界的参差以及人性的幽微。如果你也曾困惑“为什么他有我却没有”“为什么她可以我却不可以”,为什么“生而不平等”,那么,你可以在故事里照见自己。

钱幸,山东泰安市签约作家,1989年生。从事写作3年间,在《萌芽》《北京文学》《时代文学》《当代小说》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40余万字,并被《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小说月报(大字版)》《海外文摘》转载;现就职于法院。

小说里的金花是城市里的异乡人,十几岁南下,后北上,没有乡音,深谙城市的逻辑和方法,她在城市里的工作是作住家月嫂,工作地点是一个个家庭。言之家庭,像是暖房,抑或壁龛,中枢是家庭成员的秘闻与要扼,时间久了,悟性高的住家月嫂都略知一二,所以她又是家庭内部的知情者,甚至是共情者,其身份更像是圈子里的圈外人。微妙的是,在覆盖白布的餐桌边,抑或墙上悬挂的全家福里,大多数情况下是找不到她们的位置的。这就是小说《金花》试图要探讨的话题:人口大迁徙中的外乡人,此一义。家庭里的他者,此第二义。写作《金花》时,自己手里同时还有其他的写作计划,这个小说断断续续写了小半年。交稿后,又看到有社会学家研究:中国流动人口数量庞大,但多而不乱,皆因“人人心里有个家”,继而想起小说里的种种——我问金花,赚了钱,以后是不是把老家的孩子接过来。她颇为自豪地透露心底的愿景:在老家旁的小城买房子作城里人,那是她精神上的原乡。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朋友读到这篇小说。

张哲,1987年生于北京。小说见《中国作家》《长江文艺》《小说月报·原创版》《西湖》《青年文学》《清明》等刊,另有作品被转载。

那是一条无数次出现在我记忆中的小山路,它弯弯曲曲,穿过梯田,越过土塬,承载着我在乡下的童年和我已逝父亲为数不多的交流。那条路上,几棵硕大的槐树总是叶茂枝繁,那条路上,我和父亲总是漾满欢喜。尤其是在秋天,我和父亲把掰好的金灿灿的玉米放在人力平板车中,携手从山谷顺着山路拉到老槐树下歇息的静美时光,总是那么令人怀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飘飞的云朵,远处山头的山神庙,还有低矮的坟茔,它们都曾见证过我们父子俩无语的期望。多年后,当我再次踏上这条路时,物是人非,荒草萋萋,生满草子的田地里那些逝去的时光再也追不回了。远远的路,只会更远了……

身在偏远的县城大龄青年默默写作者,能在《星星 原创》星青年栏目发表组诗,是一种鼓励。《像尘埃贴着火车》(组诗)是我四年来写作的回望和展望。组诗严格地来说,并不是同一主题材的写作,但宽泛来说,它是同一精神纬度意义上的写作,组诗里都是对过去生活一种心灵上的回望,以企图重构一种精神世界,如《到外省去》《西江》是对过去流浪打工生活的心灵回望。《到外省去》"昭示了诗人对于生活和生命的深度思考,甚至他把对于社会现实、社会现象以及对这个时代的感知和认识,不见雕琢痕迹地融入到了一首诗中"(林荣)。《菠萝蜜》《水涧塘村》《寻牛记》是对少年生活回望。《菠萝蜜》种菠萝蜜种子,其实并不是贪吃要种菠萝蜜,更多是少年心灵上对于生活希望的播种,《寻牛记》丢牛寻牛少年时心理重构回忆。米沃什的童年论调和生命的记忆是诗人最初的本性。组诗的完成和发表,可以说完成了它们作为一个私人心灵史的使命,构成了过去生活精神世界,它们就存在了。

五年的时间,我才担得起“空白页”的重量,而这个重量却是小说中最深层的“轻”,那个不可名状的精神核。主人公平安努力活在现实中,却迷惑真实的自己并不在场。其实,每个人都有过和他相似的生命体验。在某个时间段、某个年龄层、某一瞬间,所有日常都变得失常,自己周围的人都变得陌生不可解。在现实中自认为是个失败者的平安,必须独自穿越那些自造的心相,完成他的人生重设。它是我“朱莉中篇小说系列”中的第一篇,它还有5个伙伴。从《空白页》开始,我的中篇小说写作改变了轨道。

我在红星路101号工作过十年,很多时候,我以为余生都会在那里度过。时间的巨轮轰隆隆地碾过青春,碾过过往,碾过欢乐的小溪水……来到深圳后,我想起那过往的故事,于是以红星路101号作为核心点串联故事……十年,如昨天,亦如隔世。

燕茈,1988年生于广东河源,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河源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品见《美文》《飞天》《芒种》《作品》《安徽文学》等刊,被《小说选刊》《青年文摘》等选刊及中考模拟试卷选载;获第二届吴伯箫散文奖等奖项;公开出版散文集《花树下的旧时光》。

我的高中生活相较于同龄人而言,无疑是丰富的。这丰富源于法门寺舍利塔的修建,从高一第二学期看到自己所住的宿舍楼倒下,到即将升至高三时这座学校终于被移为平地,成了法门寺舍利塔建设规划中最主要的佛光大道。而我们也似乎开始习惯在那期间不断地搬迁宿舍,从法门街道的党校,到废弃的小学,这中间还穿插经历了2008年初的雪灾和5月份的地震。我依然记得学校外面那些高耸的大土堆,和大雪时提着热水壶在那条回校外所住之路上摔过的跤,甚至于几十人住在一起的大通铺也成了最难忘的回忆。你无法想象高三开学一个月后等到新学校建成投入使用时,我们那浩浩荡荡地搬迁阵势,和对那机器仍在轰鸣的新校区的期待。而与此同时,舍利塔建成的这几年,这座镇上的人们生活也发生着改变,他们的楼层在不断加高,他们一家又一家似攀比似的有结婚的喜事传出,直到他们那些房屋也都变成舍利塔规划中的一份子,他们的家园随着我们的新校区一起搬迁到统一建设的成排的小楼房中。而我在十多年后的一次随文学前辈们走进法门寺,观赏新拍摄的大型情景剧《法门往事》时,又在一个个朝代的演绎中,唤起了对这座寺庙的前世今生的思索。它的身上又有哪些往事?我和镇上的人们所经历的一切于它而言不过是千百年经历中的一瞬间。《法门往事》这篇文,以“我”“他们”“剧中人”三个角度讲述了舍利塔建设时期,在法门高中读书的我,法门镇街道的人们,以及这座千年古刹自己的往事。这篇散文入围并最终获得第三届“丰子恺散文奖”提名奖,于我,于那段往事而言,都是最好的记忆。

马婷,1990年生于陕西扶风,现居西安。西安市委宣传部“百青人才”,《西安晚报》专栏作家,陕西百优暨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见《中国作家》《青年作家》《湖南文学》《滇池》《四川文学》《美文》《延河》等,有作品被《散文选刊》转载。著有散文集《十亩之间》,散文合集《忆梦昔年》。获第九届“冰心散文奖”,第三届“丰子恺散文奖”提名奖,第三届“长安散文奖”,第四届“全国青年散文大赛”银奖,“陕西青年文学之星”称号,《延河》杂志最受读者欢迎作品奖等。

这篇小说的内核是我听来的一个故事,它不是纯粹意义上的小偷小摸。故事基于人性,呈现在行为,归结于报应。主人公从农村进城,贫穷的气息禁不住豪华的刺激。不偷不抢总可以捡吧,发不了大财发小财。可能在小文化意识里,捡到的就是自己的。只不过事情有大有小,小说主人公捡到的东西足可以毁灭一个人的前程。但谁能料到,到手的横财正酝酿着灾难,一场前脚销赃觊觎不义之财、后脚追讨消灾息事的行动在同时上演。小说以小言大,渐行渐深,语言雅俗共赏,幽默不失气度,刻画了经济社会里一部分弱势群体的变态心理。

这篇小说是我2021年发表的三篇之一,也是我最喜欢的。小说里描写了一位九零后天才青年陨落的过程。我选取了一个极端的案例,对一度盛行的天才教育发出了质疑。刚刚读了一遍,仍旧心绪万千。希望自己以后能够发出更多更独特的文学声音。

丁奇高,1990年生于河南省禹州市小吕乡,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小说集《如在水面,如在雾中》,在《作品》《当代小说》《科尔沁文学》《大家》等刊发表过短篇小说。

小说是生活的精彩还原,人生的寒冷总会得到抚慰,生命的初衷总能得到抒发。这部中短篇小说集包含了5个短篇2个中篇,每一个作品都独立成篇,又相互关联,以槐树湾为地标,以槐树湾人物的生活为主线,讲述主人公奋斗、成长、无奈、迷失等人生轨迹,突出反映人们思想观念的落后、新旧价值的碰撞,书写了当代中国民间世相和个体生命的复杂形态。

雍措《在还没有大亮起来的夜里》

《在还没有大亮起来的夜里》此组散文发表于《清明》杂志2021年第二期,一万四千字,文字内核依然是以我生活的一座高原小山村凹村为背景创作的散文,文章中想传达的是生活在这座小山村里人们的一种生活状态、思想变迁以及面对生死、孤独、迷茫、期许时人所选择的自我方式。如果您愿意选择重读,我相信我的文字表达不会让您感到枯燥。并且您会发现,我的凹村叙述不止局限于一个小小的村落,他具有辐射性。凹村是我的创作之地,但同样属于每一个爱好文字的您。希望您能在我的凹村叙述中找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自己,似曾相识的一位朋友,亦或者一份似曾相识的情愫。凹村在那里,您在那里,世界在那里。

这个短篇写于2020年7月,我怕热,在黏稠的夏天总觉得惶惶不安,甚至由此对一切情感变得挑剔,渴望秋天的同时,又本能地抗拒岁月流逝带来的压迫与焦虑,小说就是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写成的。

它最想表达的是人内心里的不安全感,无论是金先生在妻子临死前不合时宜的浪漫,还是和儿子这么多年的纠缠、较量,以及他落后、刻板、惺惺作态的生活方式,都是“不安全感”作为叙事核心的外在表征,我希望通过金先生身上这种个体与全世界的博弈关系,去展示我们每个人在生活当中格格不入、负隅顽抗的某个被隐藏起来的侧面。这篇小说在2021年年初发表,后入围了首届梁晓声青年文学奖,对我这个纯粹的写作新手来说是很大的鼓励,也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孟祥鹏,生于1992年,山东烟台人,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专业;写小说,在《湘江文艺》《野草》《广州文艺》《青年作家》《雨花》等刊发表作品,业余从事影视研究,在《电影文学》《百家评论》等期刊发表学术论文若干,主持省级人文社会科学课题一项。

《入土为安》是我公开发表的第一篇小说,我今天再读依旧潸然泪下。文章透过偏远山村“留守儿童”——“我”的视角,以中国西南边陲——云南省昭通市农村的七天丧事为背景,通过“爷爷”从病逝到入土这一小事件,以插叙、倒叙的手法,由外及里描绘了一幅真实的“乌蒙山风俗图”。文中的小山村既是云南版“边城”,又是云南版“鲁镇”。文章不吝笔墨地穿插对赶集、红白事等每一件典型小事的描写,一方面反映出云南偏远山村特有的、不为外界所知的地方风貌、风俗,另一方面反映出感人至深的亲情。我以此文,记录我的故乡,怀念我的爷爷!

中篇小说《旦》是我秦腔系列小说《生旦净丑》之一。我是一位秦腔爱好者,多年的秦腔参与经验,使我感喟于人生和戏曲之间的某种牵绊、纠葛与印证:小说将一对秦腔姐妹花之间十年的爱恨情仇浓缩于一个月的参赛排练,既写人生如戏,呈现欲望及其伤害所营造的戏剧化的人生形态;也写戏如人生,将我对戏曲的热爱融入小说的叙事,戏曲推开人生,大幕落下,人性水落石出。

凌峰,男,原名张碧峰,甘肃天水人,八零后。有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鸭绿江》《青春》《野草》等。出版有小说集《白云间》。

《动物感伤》故事源于跟朋友看希区柯克的《西北偏北》,电影结束后给朋友解释什么是“麦格芬”,然后就想到能不能让故事里的人主动设置自己人生的“麦格芬”呢?所以这篇小说其实是结构先行的实验作品。内容描写的是当代都市恋人关系的一隅,在面对感情冲动时,很多人无法保持理性,先满足对感情的欲求,之后再慢慢了解,但之后会发现,当初看似浪漫、诗意,然后奋不顾身在一起的经历,实际是靠无数谎言堆砌而成。这个故事的开始就是结局,结局就是开始。主人公是个作家,她在纸上写下的故事,就是故事里的主人公的人生,而故事里的主人公,又操控着作家。我让作家自己去寻找这个故事的“麦格芬”,希望她能够找到那个适合自己的。

张林,1994年生于山东日照,作品发表于《野草》《湖南文学》《山东文学》《时代文学》《黄河文学》《鹿鸣》《星火》《百家评论》《电影作者》《电影文学》《四川戏剧》、ONE·一个阅读APP等期刊杂志与阅读平台。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电影学硕士。

也许是我太执着了,多次给《石油文学》投稿未果之后,竟然收到了编辑刘老师的电话。她问我:”有没有兴趣创作一组关于”新年“的诗歌,”我欣然应允。“于是,便有了这一组以“新年”为主题的诗歌——《落日与我,一同回归》。在这组诗歌中,我试图探讨着,那些人们口中所说的,越来越淡的年味。也包括不停地去追寻,那些记忆里的场景。在这个过程中,我用储存的经验,来落笔一些温暖。用搜索的能力,来搭上一次归途。它也使我,更加确信了诗歌这种体裁,所能带来的特殊能量,坚定了我今后的创作方向。写完这组诗歌以后,新年就快到了。我希望今年,无论漂泊在哪里的游子,都能和落日一同归来。

陈赫,1992年生于河北邯郸,河北青年作家高研班结业。曾服役于解放军某部,新作发表于《四川文学》《星星》《诗潮》《诗选刊》《诗林》《草堂》《牡丹》《石油文学》《延河》《香港文汇报》《解放军报》等报刊,先后获得第三届农民诗人奖等全国奖项多次。现为某纯文学杂志编辑。

一方面,我经常怀疑我的写作,我不确定我写下的那些是否是诗歌,我不敢确认它的诗歌身份,它不抒情,也没有复杂的意象,更没有属于大众读者认为的诗的那种语言,近乎笨拙和直白;一方面,我又对自己的写作非常自负,我认为我走的那条,是人迹罕至的一条路,是一条新的路。从这个意义上讲,我的写作充满了未知性。在这样的写作中,有即时性,就是看到什么就写什么,看到喷泉就写喷泉,看到地下出口就写地下出口,看到一个人跳舞就写一个人跳舞,它不是玄想的作品,是眼睛摄取的作品,尽管它们可能有些粗粝,但是它们是坦诚的。

张鲤,本名张伟,1992年生,湖北十堰人,毕业于西华师范大学文学院,写诗及小说。有小说见《长江文艺》《都市》等文学刊物。有诗歌见《诗刊》《诗歌月刊》《中国诗歌》《江南诗》《草堂》《诗收获》等诗歌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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